除了儒门浩然正气,他想不到还有什么力量,有这样近似于言出法随的威力。

江舟抽出负在身后的一手,抬了抬,肃靖司众人顿时微退几步,仍与朱府家丁、护院对峙,只在中间让出一条道来。

江舟从中走了出来。

对面也有一行人从后面走了出来。

为首的一个,是一个头发花白,长须垂胸的儒袍老者。

梅清臣凑在他耳边低声道:“这是怀右朱家的真正掌舵之人,朱家大老爷朱一颢,当朝地官司徒名义上是朱家家主,其实做主的,还是他,虽无朝职在身,却是朱家世袭二品上卿。”

大稷文人功名,科举只是起始,士方为贵,上为大夫,再上为卿,又各分三品。

二品上卿,几乎已经是文人在世之时能获封的最高功名。

不官而官,无官而贵。

此时,那朱一颢已经沉声道:“梅司丞,我朱家没有什么得罪肃靖司的地方吧?”

“你带着这么多人,闯到我家中来,打伤我这许多人,是何道理?”

梅清臣心一颤。

见朱一颢和其身后一干个个身份不凡的朱家人,都在目光炯炯地怒视着他,顿时叫苦不迭。

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站了出来。

虽然他现在巴不得变成透明的,但却必须站出来。

现在肃靖司中,明面上还是他执掌,他开脱不了。

而且,他可不想让江舟出来,再把事情恶化。

若是可以,他都恨不得把江舟塞进自己袖兜里。

“呵、呵呵……”

梅清臣干笑了两声,朝朱一颢行了个礼:“朱老卿相,下官有礼了。”

上卿虽非官,却有资格立于金阙之上,而且位同宰辅。

纵是人皇,也要时常问政于卿,所以也有卿相之称,久而久之,也成了正式的敬称。

“非是下官斗胆,只是今早我司中接到贵府中人报案,说是府中有邪物作祟,下官生怕府中有人遭了邪物所害,一时情急,顾不得请示老卿相,多有得罪,望乞见谅。”

“胡说八道!”

他话音刚落,便有朱家人怒斥道。

“我朱家世代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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